白面现在可是精贵的东西,得到了甜头的两个人,越发勤快,每日去西山上两趟,回来时辰还早,自觉帮着劈柴。
张采萱关上院子门,彻底隔绝了他们看到的可能。
杨璇儿笑容僵了僵,她总觉得今天的张采萱有点硬邦邦的,不似以往的软和,就是那回就长了疹子,很久才痊愈,还差点留疤。
秦肃凛看了他眼睛半晌,道:好。现在我们来谈谈酬劳。
现在天气真的回暖了,少穿一件衣衫都可以出门,笋应该也长出来了。
直到此时,张采萱才明白胡彻跟她说话时的迟疑和纠结从何而来。
吴氏走了,张采萱去了厨房烧火拎去后面的地里,好歹让秦肃凛停下歇歇。
那人先还清醒,路上昏昏沉沉睡去,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,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,放在床上。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,帮他上了药,用布条缠了,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,道:我名谭归。
按理说,上山的人一般都是陈旧的布衣,就算是她和秦肃凛,身上的衣衫也是特意换上的,更别提胡彻两人身上补丁加补丁的旧衣了。当下的布料可不如上辈子的牢固,稍微使劲就拉坏了,更别提上山被荆棘划拉了。
看到这样的情形,村里人仿佛看到了希望,今年的春天来得这么晚,可能冬天也会晚来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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