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乔唯一家楼下,容隽拎了满手的大包小包,梁桥帮忙拎了满手的大袋小袋,齐齐看着乔唯一。
而屋子里,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,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。
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
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乔唯一听了,又瞪了他一眼,懒得多说什么。
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,道:没有没有,我去认错,去请罪,去弥补自己犯的错,好不好?
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,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。
乔仲兴厨房里那锅粥刚刚关火,容隽就出现在了厨房门口,看着他,郑重其事地开口道:叔叔,关于上次我找您说的那些事,我想跟您说声抱歉。
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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