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——继续治疗,意义不大。
她说着就要去拿手机,景彦庭却伸手拦住了她。
她哭得不能自已,景彦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,伸出不满老茧的手,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。
景厘听了,眸光微微一滞,顿了顿之后,却仍旧是笑了起来,没关系,爸爸你想回工地去住也可以。我可以在工地旁边搭个棚子,实在不行,租一辆房车也可以。有水有电,有吃有喝,还可以陪着爸爸,照顾
我要过好日子,就不能没有爸爸。景厘说,爸爸,你把门开开,好不好?
霍祁然听了,沉默了片刻,才回答道:这个‘万一’,在我这里不成立。我没有设想过这种‘万一’,因为在我看来,能将她培养成今天这个模样的家庭,不会有那种人。
虽然未来还有很多不确定性,但是,我会尽我所能,不辜负这份喜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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