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认命般地点了点头,道:对,不算什么,来吧,我准备好了。
隔着头纱,她看向自己面前站着的这个男人。
一路上,两个人都没怎么说话,容恒一路专心致志地开车,而陆沅则认真地盯着前方的道路,也不知道是在看什么。
车门打开,容恒将她牵出来,献上了自己手里的百合花。
夜里,乔唯一洗了澡从卫生间里走出来,就看见容隽正趴在床上逗悦悦玩,用两三个小玩具就将小家伙逗得哈哈大笑,他自己也像个大孩子似的,玩得不亦乐乎。
两个人收拾妥当,下楼上车,驶向了民政局。
可不是?容恒心想,又不是什么大战在即,这种事情好像的确不需要紧张。
热闹带笑的敬茶环节结束,一群人才坐上餐桌,享用美食。
所以,要不要跟浅浅说一声,让我们当孩子的干爹干妈?乔唯一却直接就打断他,接过了话头。
既然是给慕浅的,那当然是最好的,也是她最恣意、最随心的——因为无所顾忌,只要将自己心中最美的那款婚纱画出来就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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