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到极致的时候,连某些根源也可以一并忘记——
说这话时,慕浅坐在霍靳西腿上,窝在他怀中,眼睛却是看着窗外的,目光悠远而飘渺。
陆沅一时也安静下来,内心却翻涌反复,梳理着事件的前因后果。
慕浅转手就把钱包塞在了齐远怀中,知道怎么做了吧?
如果他真的痛苦地忘掉了叶子,选择全情投入融入陆家去为叶子报仇慕浅缓缓道,那他就不会一次次来到我面前,向表明他的心迹。他根本从来没有忘记过叶子,他甚至可以一次次地跟我提起叶子,那就不存在什么演戏演得忘了自己。
很明显,这中间有人做了手脚,导致整件事的结果有了偏差。
很快这些糖果被分装进礼盒,一条巷子里的人家、甚至经过巷子里的人,人手一盒。
慕浅已经端着煎饼进了屋,霍靳西不经意间往外一看,正好又对上她的目光。
陆沅安静片刻,才又道:爸爸,妈妈背叛了你,你会怪她吗?
Copyright © 2018-202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