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继续道: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这处老宅,实际上大部分已经是归你所有了,是不是?
见她这样的反应,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,道:我有这么可怕吗?刚才就是逗逗你,你怎么还这么紧张?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,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,也不会被骂,更不会被挂科。
他明明已经是她见过的男人之中最好的一个。
将信握在手中许久,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,展开了里面的信纸。
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
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,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,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。
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,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,缓步上前。
所以我才会提出,生下孩子之后,可以送你去念书,或者做别的事情。
毕竟她还是一如既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做着自己的事情。
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,此刻一一浮上心头,反复回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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